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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阿!本少爺昨日讀到一本書,書裡說著紂王的故事。本少爺很感興趣。」一名身穿傭華的男子,正在一宅大第的廳堂裡說著話。

那宅第可說是極盡奢華,隨手可見金粉裝飾,就連地面上也不時可見剝落的金粉。玉器、瓷瓶。在這裡可以說是如同一般人家的柴火一樣,絲毫不值。

「來!你們說說對紂王的想法?就由你開始吧!」男子指向一名略老的男子。

被指到的男子很是驚恐,小心翼翼的說著

「老爺他.....」這時另一名看似姦佞的男子搶過話

「管家,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少爺說的是紂王,你題老爺幹嘛?我倒是認為紂王可以說是多情份子。撕絲為搏褒姒一笑,火燒幽州台等,至今都是美談阿!」男子一邊說一面看著那雍容的男子。

「喔!狗子,你的見解可真是非比尋常,那你說說看比起本少爺如何阿?」那稱作是狗子的男子,見似乎是講到少爺的心聲,那言詞更加猖獗。

「比起少爺那可真是萬里之遠阿!少爺多情,女子無不為之傾狂,少爺只需耍些小手段,女子就含笑自動獻上。比起紂王那火燒幽州台,他略顯費事阿!」

狗子說的是滔滔不絕,其他人卻是表面笑著,可心理誰不知道那狗子儘是瞎掰。

只見那少爺緩步的走向狗子「照你這樣說,本少爺的手段不就是為了得到那些女子?」

「不不不!少爺都是為了她們好.....」那好字未落,只見狗子刷的一聲。一腳給踢倒在地。

「好?本少爺何時說過我要當個好人?少拿這字眼來污辱我!」男子拍拍鞋襯,一副染上髒物的樣子。

「奴才!說錯話該踢該踢!」見那狗子直磕著頭

周圍的人,心裡都在想,好阿!這狗子平常馬屁拍足,一副狐假虎威樣。今天落這下場,可說是罪有應得。

「對了!少爺我對紂王那求知的精神很是嚮往,尤其是那關於人體試驗。」講到這,男子看了狗子一眼。

「少爺饒命阿!少爺饒命阿!」狗子驚惶的求饒

「把他給我丟到冰水裡,我要看看是否真能忍住。」說完,狗子被幾名家僕架起,不一會兒,已經整個人看著桌台上的刀在冰水裡打顫了。

「少爺!少爺!縣太爺來了。」一名家僕由外而入大聲嚷嚷著

「你可知道本少爺在做實驗?實驗最忌諱就是大聲吵雜!」只見男子走向那家僕,摸著家僕的臉頰,不知何時桌台上那把刀已將那家僕的舌頭給砍下來了。

「這是給你的小懲罰,下次別。再。犯。了。喔。」男子一字一字說的輕鬆

「啊!!!」家僕痛的直在地上打滾。「漬!漬!漬!才跟你說不要再犯了,你就這樣大聲!本少爺當的可真是沒顏面啊!」那男子摸著自己的額頭,不斷的搖著頭,並一步步的走向家僕。

而那家僕也怕的用手肘慢慢的往後爬,一隻手掌不時摀著嘴巴。身旁的人眼光紛紛迴避和手指縫間流出的鮮血好是諷刺。

「住手!」門口傳來一聲住手,眾人紛紛看像發聲者。

「漬!我當是誰?原來是縣太爺啊!來我家怎不跟我說一聲呢?我真是教導無方啊!」男子慢慢的走向大堂座位,一點也沒歡迎的意思。

「王塘,你好大的膽子。這樣跟縣太爺說話!」看著大堂的場景,讓好不驚恐,捕快李俠本來就對王塘的所作所為不齒,今日更是如此!他火大的對著王塘吼。

「魏知縣!你教出來的捕快可真是跟我的家僕一樣....」王塘搖了搖頭「我看我得幫你教訓教訓他。」話一完,廳堂裡的布簾被掀開來,只見兩道黑影,咻的一聲!兩把刀子就架在了裡捕快的脖子上。

「耶!王少爺怎會與李捕快一般見識呢?來!李俠快根王少爺陪不是。」魏知縣小心翼翼的將兩把危險的刀子移開。

「可縣太爺他濫用私刑,根據法令應該拘捕起來...」縣太爺打斷了李俠的話。啪的一巴掌,打在了李俠的臉上。

「魏知縣,你這一招明著教訓狗,暗地理卻是救她的伎倆,可真是高啊!」王塘玩弄著手指一派輕鬆自然「可惜他似乎不太領你的情啊!」

王塘站了起身「算了!本少爺就不和他一番見識。不知魏大老爺來本宅,有何貴幹啊?本少爺還得忙著做實驗。」王塘輕笑的對著狗子,狗子已經在冰水裡不停的抽搐著。

「王塘!」李俠怒火更甚,拿起腰間佩刀,立馬就往前打算救起那狗子,而那兩名從廳堂出來的男子已經一腳將李俠踢了老遠。

 「李俠!你先回去吧!」魏知縣連忙對著李捕快大吼

李俠拍拍身上的灰塵「哼!縣太爺我先回去了!」李俠隨一做個手勢轉身就離開了王宅。

「魏知縣,你似乎管不太懂你的手下?要我教你幾招?」說完一把結晶的鹽硬生生塞入那家僕口中。

「啊!」那聲響足以響徹雲霄

「唉!狗奴才,怎教都教不會,還讓我在縣太爺面前丟臉。」王塘一把江家僕往後推「把他嘴給我逢了。」

魏知縣看著家僕嘴巴一針一針的被逢了起來頓時發傻。

「不知魏知縣來找王某,有何貴幹啊?」王塘滿意的看著家僕在地上不斷打滾,一屁股又往椅子上坐了下去,如同帝王駕臨一般,好不威凜。

「我聽說王老爺幾日之前,在京城招人算計,受了重傷,今日特來關心!」魏知縣說話還不時的發抖

聽到這話,王塘一個手指指向魏知縣大聲的說「那老傢伙就是不夠聰明。」

王塘轉過身,對其他人說「你們說!我這樣夠不夠聰明?」

「聰明!」眾人齊聲

「呵!還不夠!」王塘搖搖頭,拍了個掌。只見那兩個從廳堂出來的男子架起狗子。

「為了顯現我得聰明,紂王只看了農夫的後小腿,我到要看看其他地方為何能這樣耐寒。」只見那兩男子,各執一刀,狗子的皮如同外衣一樣。疊在廳堂上。幾個受不了的家臣,吐的是一塌糊塗。

「魏知縣,我想這場面不太適合你觀看,你就先離開吧!我家父的事就不勞費心了,請!」伴隨著狗子哀嚎聲,魏知縣離開了王宅,心理著實覺得自己不如李捕快仗義。

「唉!」一路上魏知縣嘆息不斷。回到衙門後,更見李捕快收拾行囊

「老爺!李俠無力在任職捕快一位,今日請辭。」李俠說的果然

「唉!我知道留你不得了。離開也好!」魏知縣搖搖頭

「李俠告退!」李俠卸去捕快一位走的是瀟灑非常,魏知縣似乎是想到什麼,叫住了李俠。

隔日

王塘似乎要出遠門

「少爺,真的不用多帶一些人跟你一起去?」王宅管家擔心的說

「只是去帶那老傢伙回來而已,本少爺有高沾,虎威二人保護就綽綽有餘,你這老傢伙不知道在擔心什麼?」原來昨日打後廳出來的兩人是叫高沾跟虎威

王塘大笑的坐上轎子離開,說也奇怪,在老管家臉上露出不太合宜的笑容。

當王塘前腳剛走,魏知縣就來到了王宅。

「管家,王塘這小子走了?」魏知縣拉著老管家說

「嗯!說是要去京城接王老爺回來。」管家全盤的托出王塘的去向跟路程

「想不到,事情竟是如此順勢。」魏知縣聽完大笑

「是啊!王塘這人大概做夢也沒想到吧!」管家附和著

兩人好像有秘密正在行進著。

在路途上王塘坐在轎子上,欣賞著沿途風景。這時一名熟悉的身影攔住了王塘的隊伍。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李捕快阿!」王塘拉開轎子的擋簾,緩慢的下了轎

「今日我就要為縣裡,所有被你欺壓的人討公道。」李俠說的憤愾

「哈!」王塘對著隨行的隊伍大笑「這小子說要討公道?高沾,虎威?你們說可不可笑?」

一行人大笑著。

突然,高沾和虎威一把將王塘踢倒在地,其他家臣見狀紛紛逃開現場,很是狼狽。

「高沾?虎威?你們?」王塘試圖甩開兩人,卻被壓的更低。嘴裡不時吃到地上的風沙。

「你還真是傻!」高沾說話了「咱兩兄弟,只見錢接近你還不是為了有人僱我們殺你,沒想到你這傻小子還給了我們一筆錢,僱我們當保鏢。」虎威在一旁也搖搖頭

「李捕快,原來你們早就串通好了?」王塘想到自己聰明一世竟栽在這裡,突然他似乎想到些什麼「高沾,虎威,你們無非是要錢,我可以給你更多。只要你們放了本少爺。」

「如果僱他們的是我呢?」樹林中走出一個老人

「爹?」王塘不敢相信他的眼睛

「意外嗎?你這逆子以為可以在京城扳倒我?想不到吧?你僱來的人一聽到王家的錢還掌握在我手裡,就把你抖出來了。」王老爺冷冷的看著王塘

「我沒有!」王塘不解的說

「孩子阿!我雖然教你狠,可我並沒教你算計親人阿!真是太令我傷心了。」王老爺拍拍王塘的臉「殺了他吧!」

李俠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畫面。

昨日

「李俠,明日我要你在路上攔住王塘,自然有人跟你接應。咱們一定要還縣裡人民清淨的空間。」魏知縣小心的對李俠說了整個計畫

可今日一見卻大出意料,難道魏知縣也是王宅之人,自己卻也淪為別人的棋子?一想到這李俠很不是滋味。

轟!李俠一開始忌憚高沾跟虎威的武猛,才準備的煙霧彈,竟然是用來救王塘,真是諷刺。

李俠揹著王塘來到一處小村莊。正當他將王塘置在床上就聽到

「我就知道你會救他。」聲音的那頭竟是魏知縣

「所以?你是故意讓我去那裡?」李俠還是很困惑

「嗯!我先跟你說抱歉!」魏知縣拉起了李俠的雙手

「讓我來告訴你整件事的始末。我早就看不慣王家的所作所為,所以早就跟王家的管家謀算了這一切。先是派出第一波殺手殺王老爺。再來找來高沾跟虎威適時的救了王老爺。

你可能會想,為什麼要如此多事?是因為王塘的娘。雖然他父子無惡不做,可他娘四處布善,到也很得人心,我還未上任之前,就得過他娘的幫助,不然就沒今日的本縣。他娘幾年前去世了。

曾來找過本縣,說是她兒子其實本性是好的,只是她丈夫的教育,讓王塘日漸做惡。我沒法拒絕他娘的要求,只好如此!」

「我還是不太懂!當初一刀殺了王老爺不就沒人在改變王塘?何必繞這麼多事?」李俠狐疑的問

「這樣王塘能改變?只是會更猖狂罷了!這就有違本意,何況你也不想有人傷亡?要不你也不會救王塘,我知道你只敢說不會真動手殺他的。」

李俠被說中心事,忽然感覺沒話可以說。

「在救了王老爺後我假意由一個殺手留下是王塘指使的假象,那時王老爺剛好要求高沾跟虎威埋伏在王塘身邊打算算計他。接下來就如同你所看到的。一切都很順利。」魏知縣手放背後望著縣的方向

「這樣大概就能讓縣改變了吧!」

這時躺在床上的王塘面對著牆輕輕的落下了眼淚,原來她的娘為他付出這麼多。

李俠這時似乎想到什麼「不對阿!就算父子反目,我們縣還是不能安寧,因為王老爺還是在阿!」

「對阿!如果最後一步能夠成功,那我們縣就真能太平!」魏知縣沒有回過頭

「最後一步?」李俠又被魏知縣給搞糊塗

「就是...」突然一把箭就這樣射在李俠左手臂

「你死阿!」魏知縣忽然改了面容,大笑。

只見縣衙的官員紛紛闖進小屋,將李俠圍住。

「縣太爺?我不懂!」李俠牙一忍將左手臂的劍拔出,霎時血留如注。

「李俠,換句話說就是我將會拿到王家所有財產,而你就是那個絆腳石。算計這麼多,都是因為你阿!」魏知縣轉過身大開雙手,陽光從魏知縣背後打過,如同神一般的站在李俠面前。

「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忽悠我。什麼王塘他娘?」李俠覺得可笑

「不!這是真的!他娘真的來找過我,只是,被我打發走了。」魏知縣似乎為自己計策完美而感到愉悅,笑的莫名恐怖。

突然,王塘縱身而起一把將李俠撞的飛出屋外「李捕頭!快走!這一切我都聽到了!原來我惹我娘這麼不開心,今天我救了你,我想我娘也會替我的行為感到驕傲。」王塘擦一擦眼淚,從口袋扔出一張字條,兩手一撐將縣太爺人馬擋在屋內

「好個浪子回頭!我相信我也算對得起你娘。不過你真是太礙事了!」說完魏知縣抽出身旁捕快的刀一把救插在王塘身上

只見王塘大笑,雙手仍未有鬆開的意思。魏知縣看的更火,兩刀劃下王塘雙手已經與身體分開了。王塘忍住了痛楚,緩緩將雙腳打開,又是一道人牆。

「魏賊,我不會讓你輕易得逞的。」王塘說著嘴角仍不減蔑笑

「把他給我剁成一百塊。」王塘聽到緩緩閉上眼睛,到現在他才知道做人並不是如他之前所想的那樣。只是太遲了。

這時,正當捕快們一刀刀的劃下的時候,周遭冒出火花。

王塘無力的身軀挺的更直了「魏賊,我聰明否?」魏知縣一急手中的刀直直的往王塘心臟處刺下。

 

幾年後

接上又沸沸揚揚的說著陝西,皮知縣被獨臂俠給殺了。這已經是第幾個欺壓百姓的官吏被獨臂俠給殺了,沒人記得清楚。只知道這獨臂俠很奇怪,官吏都死得很離奇,而且都很慘。

李俠拖著已經廢掉的左手和一瓶酒穿過正在熱烈討論的人群來到一間屋子裡。

「你阿!真是讓人討厭,都成了這樣了還是這麼討厭。來吧!喝一杯?」只見椅子上坐著一個失去雙手全身焦黑,皮膚皺的非常的人沈默不語

 「說吧你又打哪個狗官的意思了?」只見那男子嘴角微微的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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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K2002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3) 人氣()